是什么让我走上了反汉道路
是两个主要因素在促使我去研究汉支那。
一是对规律的兴趣。二是想给自己的生活寻找出路,
并给自己找一个生活指导。
我在各个blog中描述的支那生活,不是凭空幻想。
我所描写的一切,都是支那生活的现实:如没有权利,
人倾向于侵害人,受害者不能防卫自己,没有安
全,在冲突中也无理可讲,唯一可做的,要么可耻地屈服,
要么被逼得跟侵犯者一样去凶残地耍流氓。
不可怕的人总会受到来自别人的权力,好像谁都可以统治,而
且谁都可以因为被统治的人不符合其统治要求而理直气壮地惩罚,
但它们的统治又从来没有一致性,使得人即使屈服于其统治,
也无法逃离被惩罚,因为它们的统治
要求自相矛盾,随意。人们在支那生活得苦闷压抑,没有安全感。
生活中处处都是自相矛盾。
当我到了支那的大学时,那时心想在 “高等学府”里,或许好一些吧。但结果是更黑暗!
支那大学是受妖魔们控制的:谁更自私,谁更无耻,谁更傲慢霸道,
谁更黑毒凶残,谁就更美德,而受害者被认为更罪恶。支那的“
高等学府”是一个恶统治善的地方。真正暗无天日的。
后来在苦闷中,选择去兽都北京工作,因为在听说中,
兽都是什么好地方,至少,也许是一个可以讲讲理的地方吧。
但在兽都,我所体会到的生活是,不只是暗无天日,还恐怖,
充满仇恨。使我处于死亡境地!
正是那时候开始,我决心去研究人,研究汉支那。那时想,
反正我已经面临绝境,死就死了吧,坦然面对死亡去搞研究,
如果能够把事实搞清楚,也总比死在糊里糊涂中要好。
当时就是抱着那样一种想法,着手去研究汉支那及自然价值的。(
那时才刚开始工作。)
但我研究人(一般的人)并非从那时才开始。
至少在去兽都北京两年前,我就开始进行建立模型理论,
试图以一个一般化了的理论去解释所有的人的现象,
就象物理学解释自然世界一样。
那个研究方法给了我巨大的帮助,但也让我吃了更多的苦头。
因为后来发现,自然科学中的思考方式是适用于研究人的,但在“
事实”这个问题上,自然科学
完全不同。自然科学之所以是自然科学,
是因为其事实是自然的事实,是通过人的肉体感觉来感知的。
而与人的事实有巨大的不同。人的事实,更多的时候,是通过
感受、感知、欲望/追求/驱动、心理反应、
或与心理反应相伴的生理反应等等来体会得到的,
而不是观察得到的。
但即使在对人的事实的把握上与自然科学有巨大的不同,
在对事实数据的分析研究上,却是一致的。
所以,当我把这两个方面结合起来研究汉支那时,
其谎言中掩盖的邪恶就被一步一步地揭露。
为了得到更多的独立的与人有关的事实,
我特意与尽可能多的人打交道。这是我为什么说,
那些仅仅坐在书房里读书的“读书家”
们永远不可能真正了解人的原因。它们掌握的独立事实太少,
覆盖面也太窄。
另外,就是还需要掌握一个基本的技巧,
让自己可以体会到别人的内心感受,愿望,冲动,原因,等等。
没有这个基本技能,研究人几乎不可能,因为无法掌握足够多的“
事实”或“现象”。
以上的方法,只能够得到人的自然规律,即技术性地解释人。
但若要问,那样的人,是合理的还是不合理的,做这种价值判断,
需要有合理的准则。
在做价值判断时,需要注意两点,1、
多试验各种不同的人的生活方式,2、
以国际战争为最高的价值判断准则。
这样,无论谎言家们如何撒谎,都迷惑不了你。
其它民族给我的启发,把汉支那的邪教世界捅破了一道缝,
让我在汉支那邪教世界开始看到一道光亮。这有着巨大的启发作用。
真正的人的事实,与其它民族的对比,
在支那各地盲流时碰到的各种事,寻求一个一致性理论,
及国际战争的战略准则,让我对对汉支那的邪恶性认识越来越多,
越来越深入。
对汉支那,要全面否定,因为它们的邪恶不是一点两点的失误,
而是从根本上一个邪恶的公理体系。
反汉,就是反邪教。